在 2015 年 11 月,來自于一家 20 年前的、已經倒閉的網絡雜志的博客文章開始在電子郵件簡報中循環,使得一小部分 Gen-X 作家、科技工作者和 Web 1.0 愛好者歡欣鼓舞。在現在這樣一個時代,人們還會為新聞報道而興奮的情況實屬少見,但是這個又有一點不同:
在 2015 年 11 月,來自于一家 20 年前的、已經倒閉的網絡雜志的博客文章開始在電子郵件簡報中循環,使得一小部分 Gen-X 作家、科技工作者和 Web 1.0 愛好者歡欣鼓舞。在現在這樣一個時代,人們還會為新聞報道而興奮的情況實屬少見,但是這個又有一點不同:該博客主要是每天貼出早期的一家在線出版物的相關文章,這家在線出版的雜志叫做《Suck》。
Suck 成立于 1995 年 8 月 28 日,在該網絡雜志上發表了一則煽情的新聞故事短文,以及一個關于網站任務的簡短說明——挑釁、媒介解構和 Buzz saw 的新聞試驗。
石家莊網站建設,在數字媒體權威人士和業余網站歷史學家眼中,Suck 被視為某種特定的網絡寫作風格的鼻祖:快節奏、尖刻刻薄、揶揄;同時又有居高臨下和自嘲的意味。在*開始的幾個月,Suck 主要對流行文化、主流媒體和技術進行了批判,范圍涵蓋瀏覽器大戰到 TED 會議等。
該網站的設計非常簡潔直接:居中對齊的黑色文本蜿蜒而下,到達一個靜態網頁的白色背景上,且每天都會更新。和 90 年代的其他以內容為中心的網站不同,Suck 并沒有主頁或者登陸頁面。當超文本正式使用的時候,Suck 利用它來制造喜劇效果,經常將第三鏈接視為 punchlines(這是一種關于網頁如何工作的技術理解方面的、狡黠而原始的幽默)。很快 Suck 吸引到了比很多大型公司或者知名刊物更多的流量。
Suck 所具有的獨創性、智慧和洞察力主要歸功于其創始人 Joey Anuff 和 Carl Steadman。Steadman 和 Anuff 都曾是 HotWired(Wired 雜志的兄弟期刊)的開發人員。和許多早期的網站不同,他們知道他們的材料,也知道因特網會加速媒體宣傳。「我并不知道互聯網是什么,但是人們紛紛開始預言這樣一個偉大產品。在 Wired 和 HotWired 之間,到處都充滿了豪言壯語的人們。」Anuff 說。
Steadman 和 Anuff 認為,關于網絡的**的評論之一是建立一個比現存更好的產品,因此在日后他們建立了 Suck。當這個網站變得越來越流行時,Steadman 和 Anuff 成功隱瞞了他們來自于 HotWired 的事實。三個月后,他們將網站出售給了 HotWired,并且讓 Suck 主要從事一些比較溫和的工作,擁有了非常充沛的預算和全職工作人員。
Suck 并未試圖優化任何東西,或者改變什么,也未曾想要留住用戶。
該網站的員工花名冊可謂令人印象深刻:Ana Marie Cox、Tim Cavanaugh 和 Owen Thomas。早期的員工也包括 Heather Havrilesky(曾寫下 Polly Esther)。綜合來看,Suck 曾是一個令人神往、令人振奮又令人沮喪的地方,當然這是由于其工作人員的嚴謹性和缺乏經驗。「閱讀 Suck 就像是看到了一位具有文學氣息的少年,他出現在 IPO 的聚會上,抽著丁香煙,直到你吐得滿地都是。而在 Suck 工作就像是在為那位少年工作一樣。」Havrilesky 說。
許多人對于 Suck 的懷舊之情并不是那種限于時代的懷舊,例如「15 個讓我們懷念 90 年代的互聯網的理由」等,而是有更深層次的含義。作為一個對 Web 1.0 并沒有懷舊之情的人來說,我的興趣來自于一種懷疑——那就是 Suck 代表的是網頁**的時代,因為一個獨立的網絡產品已經可以自主控制自己的網頁。Suck 并未試圖優化任何東西,或者改變什么,也未曾想要留住用戶。如果這樣做的話,其日常讀者將會很快就會過萬,且其具有足夠的預算,可以為每篇帖子的作者支付 1000 美元的酬金。現在我閱讀這些,并不是因為一種懷舊情結,而是出于對早期在線出版物的那種自由的一種嫉妒。
「你不會希望這種對網絡文化進行定義的權利只掌握在少部分人手中。」
Suck 出現的時候,沒有人(包括出版商、營銷人員、讀者或者作者等)真的知道他們可以在網頁上干什么,或者網頁能夠給他們帶來什么。談論到 Suck 或者類似于 Suck 的產品在今天的可行性時,Steadman 說,「由于社交媒體的存在,今天的新聞媒體的內容正在迅速崛起。」毫無疑問,目前的網頁也有諸多好處:隨時可以訪問、多樣性等。「你不會希望這種對網絡文化進行定義的權利只掌握在少部分人手中,如果網絡文化很單調的話,那么今天它就會變得非常死氣沉沉。」Havrilesky 說。Suck 的復蘇無望也表明了一種網絡文化的缺失。
Mark Macdonald 是「Suck, Again」新聞通訊的開發人員,他似乎也感覺到了這種損失。對于他來說,Suck 吸引人的一部分是其獨到的視野。Macdonald 利用互聯網檔案館的 Wayback 機器獲得了該網站的存檔,其新聞報道主要是通過對原始版本進行復制 - 粘貼,包括圖片和鏈接等,從而達到真實還原的效果。「Suck, Again」既不是為了獲利也不會對外發布;現在它已經具有數千用戶。「它的存在與否主要依靠人們是否相互推薦。」
如果 Suck 是一種現象,那么文化(至少科技文化或者網絡文化)在其中存在了 20 年。
閱讀 Suck 的時候可以讓我看到對于科技領域的很多有見地的批評,而這種批評現在非常稀缺,也非常重要。Suck 對于高科技領域(例如該領域的產品)的批評,將會繼續在很多人中間產生共鳴。如果 Suck 是一種現象,那么文化(至少科技文化或者網絡文化)在其中存在了 20 年。雖然 Suck 有時候非常粗魯和殘忍,但是它并不是魔鬼。它的作者總是積極向上的。當科技行業逐漸成長為工作和休閑的基礎,其所具有的意識形態和影響力就變得更加重要。我們并不清楚為什么現在已經沒有了 Suck 的空間。也許是因為其很難在很短的時間中給出非常深刻的評論,也許在媒體和科技之間還有更重要的任務等待著它去完成,亦或是曾經喜歡 Suck 的用戶已經越來越少了,因為人們已經越來越習慣于現在的科技。也許,現在的用戶、App 開發人員等都對于社會、人類和未來都抱有積極樂觀的心態,至少在接下來的 20 年內是這樣。